第34章 日万! 我看你印堂发黑-《师姐她画风清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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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们也没有在玄剑峰呆多长时间,  修为一旦进入金丹就不再是闭门造车自己苦修就能够进步的,金丹期强调的更多的是修心。

    而沐轻尘也陷入了修为困境中,谢问身上的毒已经之前从玄天鹰那里拿来了药草解了毒,  但是沐轻尘的经脉还没有重塑。塑脉草实在太过罕见,一般人又用不到,  即使是想要买卖交换都没有来源。

    他面上虽然整天乐兮兮的,  但眼底深藏的忧愁骗不了人。本来能够和谢问打个平手的他,  在越来越接近金丹期的途中已经渐渐不是谢问的对手了。

    “放宽心,肯定会有机会能够得到塑脉草的。”言曦安慰沐轻尘,  你头上闪闪发光的金色汽运光环也注定了你的困难肯定会迎刃而解。

    当然后面这话就不能告诉沐轻尘了,  沐轻尘勉强一笑,只当做是言曦安慰他。

    言曦对此也颇为无可奈何,气运的事情谁也说不定。反正根据她知道的剧情,  最多再有三年,天成府秘境那就会有一颗塑脉草成熟,  这也就是沐轻尘在原剧情中得到的那一棵。

    不过目前最应该考虑的是眼前这件事。

    “孙长老,此处鬼域现形时间大概是什么时候?”言曦摩挲着手上的玉筒,脸上难得露出了忧愁之色。

    孙长老微微一笑道:“不急不急,  现在才刚刚开春,  这方鬼域预测时间应该是在三个月之后才会现形。”

    事情都有阴阳两极,  修真界并不是和谐安定的,其中既有天才地宝,那边也要有妖魔鬼怪。

    妖兽、魔魅、厉鬼、诡怪,  妖兽较为常见,  后三种阴浊之气汇聚而成的东西则只是偶尔出现,经过数万年的摸索修士才勉强掌握了其中的轨迹,勉强能够预测灾难的发生。

    这四种东西对于修士来说完全可以解决,  但是对于占了此界大部分的凡人来说,遇上就是灭顶之灾。这也是修真界修士的任务之一,当这些东西出来的时候,要尽最大的力量去保护普通人。

    “还是申尊上特意叮嘱我遇到这种事情要给你留一些不太难的。”孙长老笑呵呵的。

    言曦却有些头疼,她知道自己师父的意思。现在她的修为已经到了金丹中期,突破元婴该准备的练心劫也要开始准备了。

    练心劫,第一道就会出现心魔,大多是修士内心深处惧怕的东西。

    而她……怕鬼……

    别的修士惧怕的东西大多都是修为倒退或者亲友丧命,或者说是人生阴影。对于土生土长的修真界人士来说,鬼怪只是生活中常见的怪物,和妖兽没什么两样。

    但是对言曦不一样,她是那种上一世舍友看恐怖片她都要在一边插着耳机放大悲咒的人。

    “走一步看一步吧,区区厉鬼而已,这有什么好怕的。”言曦给自己打气,“不就是没有形体,会披散着头发脸上带着两行血泪吗?不就是会把头抱在手上吗?这有什么好怕的……哈、哈、呜呜……”

    出于谨慎起见,言曦还是带上了三个男主。

    距离鬼域降临还有挺长一段时间,四人赶路不慌不忙。甚至还有时间回了宁东城一趟,也就是沐轻尘的老家。

    “爹!我想死你啦!”沐轻尘回了宁东城以后肉眼可见的欢快上许多,一天前给他爹发了消息,得到消息的沐远一早就在城门处翘首以盼了。

    沐远虎背熊腰,头两年因为沐轻尘资质被毁的事情担惊受怕,日夜忧虑,这两年从传信中知道沐轻尘一切都好。并且修为也蒸蒸日上,这才放下心来。

    心情一好,精气神就足了,属于镇守一方的筑基后期修士的气势也出来了。

    此时一见到沐轻尘,锐利的目光瞬间柔软下来,三步做两步上前,一把搂住沐轻尘哈哈大笑:“我的儿,一年不见你又长高了,越发的有为父的气度了。”

    后面的言曦三人目光同步的看看虎背熊腰的沐远,又望望长腿窄腰的沐轻尘。心里竟同时升起一个想法:沐轻尘似乎应该是像她母亲多一点吧……

    言曦甚至还能补了一下虎背熊腰的沐轻尘该是何种模样,脑袋里瞬时浮现了一个类似于十万个冷笑话里哪吒的形象,不由打了个寒颤。

    “哈哈哈,言道友,麻烦你照顾我这不成器的犬子啦!”沐远放开沐轻尘又上来和言曦寒暄。

    言曦连忙打散了脑子中壮汉身萝莉脸的哪吒形象,对着沐远露出一个温婉的笑:“沐叔叔客气了,都是同门弟子,又哪有什么照顾之说。”

    沐远就又问了谢问和沈黎姓名,尤其是知道谢问和沐轻尘是一起经历过生死之后,脸上笑意更是深了几分。

    “有个能交心的兄弟是极为幸运的,就像我和你陈叔,这么多年你我父子二人可没少受他们夫妻的照顾。”沐远拍着沐轻尘的肩膀感叹。

    好不容易沐轻尘回家一趟,又带了与其关系好的师姐弟们一起回来,沐远干脆又叫上陈叔夫妻二人,七个人在忘仙楼凑了个桌。

    七人正热火朝天的聊着,偶尔沐远和陈家夫妻两个还会说一些沐轻尘小时候干过的傻事。这时候反而平日最沉默寡言的谢问活跃起来,接连询问“还有吗”“真可爱……”

    沐轻尘咬着牙暗地里用胳膊肘捣了谢问一下。他能不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吗,就是想知道他原来干的傻事,然后记在本子上以后再嘲笑他罢了!

    可偏偏大好的气氛却有人凑上来找不痛快。

    “哟,这不是表哥吗?表侄也在呢?”一个看起来就肾虚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凑过来,一双眼睛扫视了一圈,在言曦身上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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