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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着急解释。

    抿了口温酒。

    “此事说来话长。”田儋看向远处，“说起来，为兄也是偶然发现。在大王开城投降，被迁去咸阳后，我偶然遇到了此人。昔日公孙劫曾至临淄商议两国结盟，我有幸作为使节见过他。当看见赵澈后，我就发现与公孙劫长得极其相似，所以就留了个心眼。我特地让人暗中跟随，你们猜猜我见到了谁？”

    “谁？”

    “一个本该死去的人。”

    “啊？！”

    “大兄可勿要再卖关子。”

    “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们也都是无比好奇。

    田儋没有隐瞒，轻笑道：“攸宁公主，你们可都还记得？”

    “记得。”

    “她不是死了吗？”

    “你见到了她？”

    “不不不。”田儋摇了摇头，“是跟着她一起进宫，负责照顾她的花姆。只不过她年事已高，在攸宁公主产子前就病逝。谁能想到，她竟然还活着呢？也是因为她，我才知道竟然还有这么多秘密……”

    “那她人呢？”

    “已经被我杀了。”田儋轻飘飘的开口，好似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们应该也都知道，公孙劫已过壮年却还未娶妻，至今无后。有人说他是投身报国，断去私情；还有的说他有龙阳之好，所以就没娶妻。也是花姆亲口所说，我才知道有这些事。”

    “当初攸宁公主入齐前，其实就已怀上公孙劫的孩子。据花姆所言，是公主主动献身于他，他那晚醉酒甚至都不知情。待公主入宫后，就被太医查出。大王因此震怒，觉得公孙劫是居心叵测，想要借此控制齐国。所以转头就撕毁刚签订的盟约，并且软禁了攸宁公主。”

    “什么？！”

    田荣猛地站起身来。

    如此……也就说的过去了……

    这事当时还真是未解之谜。

    齐赵两国结盟，对双方都有好处。齐国让出点利润，赵国就能有余力抵抗秦国。两国联姻结盟，永修同好。当时齐王建还很高兴，和公孙劫是称兄道弟。

    谁能想到攸宁公主入宫后，齐王建就撕毁盟约。齐王建这人就没当初田成子看的开，他反而很看重贞洁。被人碰过的，他连看都不会看。

    也难怪齐王建如此震怒。

    显然是觉得被公孙劫耍了。

    “撕毁盟约后，公孙劫就多次派遣使臣，想要换回攸宁公主。可彼时秦国又一直在进攻赵国，导致他分身乏术。攸宁公主知道自己归国无望，就让乳母花姆先假死出宫。因为她知道，齐王建不会放过她的孩子。”

    “她并非是难产而死，而是被齐王建令人杀害。至于她诞下的一男一女，则被交给女医处死。花姆就花大价钱，将两人救了出来，最后隐居在民间。”

    “……”

    “……”

    田荣和田横对视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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