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也对。” 突然婉璃凑近章泽的衣服上闻了闻。 “怎么有女人香水的味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偷腥了?” 章泽赶紧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但除了一股汗味之外也没什么其他的味道了。章泽还没来得及辩解,婉璃的巴掌就到了,打的章泽眼前一黑险些摔倒。 “干嘛?” 章泽委屈的看着婉璃。 “打你总得找个理由,以后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许你反驳。” 章泽满脸委屈的看着婉璃走出房间,他咬咬牙站起身,心想自己的女人,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得宠着,但脸上的五个手指印真的是火辣辣的疼。 晚上一家人吃完饭有聊了一会之后各自都回房休息了,月润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他来到了客厅。月亮不知躲到哪里去了,黑漆漆的客厅只有窗边可以看见一些从外面透进的微弱的亮光。月润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的钟表。 “22:30...” 月润自言自语着,秒针每走一下,月润的眉毛就跟着向上挑一下。嘀嗒嘀嗒的响声让月润感觉很舒服,忽然唱戏的声音又不知从哪钻进了他的耳朵,月润猛地低头寻找,不对,那声音在门外,月润趴在门上听了听,那声音的确就在门外,他从猫眼向外看去,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再一会那声音像是长了腿一样的向上飘去,月润开门就追了上去,一直追到了楼顶,那声音依然萦绕在月润耳边。 月润出去的响声惊醒了月涵,她出来一看防盗门开着,再看月润的房门也开着。显然月润出去了,月涵赶紧叫醒方凡。这一下子就乱套了,方凡、月涵、章泽、婉璃全都醒来了。突然婉璃看见月润正扒在楼顶的边缘,四人赶紧上到楼顶,方凡和章泽费了半天劲才把月润拉上来,再迟一会恐怕就会酿成悲剧了。 “你疯了吗?” 月涵指着月润大吼着,月润低着头全身颤栗。眼泪又湿了眼眶,月涵上前紧紧抱住月润,任凭月润如何挣扎她都不放手,月涵生怕自己松手的一瞬间月润就会纵身跳下眼前的万丈深渊。 惊魂未定的几人回到家,月涵带着月润回房休息。方凡和章泽守在客厅,决不能让月润再出去了。 “老方,你觉得奇怪吗?” “你说说。” “如果月润想自杀的话,直接跳下去就好了啊。又何必扒着边缘不放手呢?” “这点我也注意到了,看着刚刚月润的样子像是被什么人推下去一样。” “可我们上去的时候一个人都没看见啊。” “最近警局有什么离奇的案子吗?” “没有,难得的天下太平。” “睡吧,明天问问月润他到底看见了什么。” 第二天清晨月涵一脸憔悴的走出房间。 “老婆,没睡好吗?” “把好吗去掉,我一夜没睡,生怕月润再跑了,我一夜没敢合眼。” “你去睡会,我看着他。” 方凡来到卧室的时候看见月润正坐在床边,嘴里小声念叨着什么。方凡从背后轻轻拍了下月润的肩膀。 “月润,昨晚你都看见什么了?” “我...我又听到了唱戏的声音。” “那你为什么上顶楼呢?” “因为它上去了。” “谁啊?” “那个声音。” “那在顶楼时你又看见了什么?” “顶楼的风很大,我听着那个声音渐渐飘远我就跟在后面,当到了楼顶边缘的时候,那声音就消失了,然后...” 月润看向昨晚的楼顶。 “然后什么?” “然后好像有人在我背后推了一把。” 方凡掌握了大致情况,他决定去楼顶看看,如果是有人故意为之,那里或许还会留下点蛛丝马迹。方凡家的楼是L型,所以从一边就可以看见另一边的楼顶,而从楼顶也能很清晰的看见自家的客厅。这就是昨晚月润掉落的地方,方凡注意到这个地方的下面还有一小块平台,也就是说即使月润没抓住边缘掉下去也只会掉在平台上,并不会伤及性命。方凡从这里看向自家的玻璃,发现从这里恰好可以看见自己的沙发,那里正是每天月润都会坐着的地方。方凡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月润刚到这里,而且他还有一些交流障碍,怎么会与他人结仇呢?莫非目标并不是月润? 方凡刚要下楼,不知从哪飞来一根红绸子,带着风声掠过他的头顶,方凡抬头观瞧的功夫,那根绸子像是突然有了生命一般紧紧的勒住了方凡的脖子,方凡奋力挣扎但发先自己的力量并不是这段绸子的对手,紧接着越勒越紧,方凡感觉双腿无力,双手抓着绸子跪倒在地。方凡突然猛地睁开眼,双眼血红,嘴角两边吐露出红色的气体,双手较劲呲啦一声扯断了脖子上的绸子,血红的双眼正盯着十米外那个背手而立的人。 此时章泽恰好也赶了上来,他看着方凡的情况从腰间拿出了那把匕首,匕首好像和方凡体内的东西产生了某种联系断断续续的闪着异样的光亮,虽是白天,但那光亮却格外刺眼。 “当凡儿失控的那天,就用这把匕首刺向他的心仓。” 这是方昊天临走前悄悄告诉章泽的,这把匕首是魇的骨头制成,而且匕首上还有云游和尚当年下的法咒,所以匕首对魇的魂魄有克制的作用。章泽拔出匕首轻身闪到方凡背后,用匕首刺向心仓的位置,方凡痛苦的大吼一声红色的眼球渐渐恢复原貌,方凡也冷静了下来。 “呵,你终归还是不能驾驭它的力量。” 第(2/3)页